了。听说,是那管事女儿说,如若不能把匣子做得比她好,她就不嫁。”
谭爷爷再次指着陶洛拿来的那个匣子:“此后一别再未见面。看这做工,手艺已经很好了,你奶奶应该就是那管事的女儿了吧。”
陶洛捂脸,难怪家里囤了两屋子的木匣子,想来,奶奶故去后,爷爷是在用这样的方式悼念他的爱情吧。
谭陶两家有故陶洛是早就知道的,却没想到两个陶竟然真的是一个。而且这段友谊还持续到民国之后。中间虽然因为战乱断了联系几十年,却在她和谭暮青身上又接回去了。
中午在谭家吃了一顿午饭,谭爷爷认出了故人之后,心情舒畅,连养生午觉也不睡了,拉着陶洛下棋。
陶洛琴棋书画虽然都会,在棋艺一道上却并不擅长,下了两盘,两盘都勉力支撑下还是输了几子。这也很正常。书画是古人日常使用,一般不会比现代人差,而棋艺,说到底不过是运算推理,只有随着时光进步的份,不会因为她来自古代就占了优势。
谭爷爷慢悠悠地将棋子收回盒中,又拢上棋盘,才道:“听说,你要给二小子投资拍戏?”二小子就是谭暮青二堂哥,那位想当导演的谭庆余。
陶洛坦然承认:“是。谭爷爷您没意见吧?”
谭爷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