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就不能再多聊,她果断挂上电话。才挂上,又响了,一看,是谭暮赭。
    “谭四哥,什么事?”因为头上挂了个特警队的特聘教官名头,离开香岛后,谭暮赭还会时不时联络她一下,有时候是说一下队员的训练成果,有时候是问她下一步的课程安排,但是像今天这个时间打过来,就有点奇怪了。
    谭暮赭给自己灌了口浓咖啡,又揉揉熬夜熬出来黑眼圈:“洛洛啊,哥要跟你说件事。”
    “说呗。”
    “刚得到的消息,有人要找你麻烦。”
    哈,这可有意思了,陶洛顿时来了精神。
    事情还得从陶洛刚到香岛时抓的那帮匪徒说起。
    特警队不是万能的,盯那伙人的时候,消息不全,只知道是东南亚某个势力中的重要人物,绕了一大圈,在陶洛的帮助下把人抓了。审了半天,又结合各方资料才知道,这伙人之所以重要,不是他能力多强,而是他是那个团体首领的弟弟。
    权利门阀里的兄弟也不一定都要阋墙,这两位就好得很。
    那个首领小的时候在继母手下吃过不少苦,与弟弟相依为命,一口馒头都要分着吃。长大后夺了权成为新一任老大,这弟弟就继续成为他的精神寄托,对他疼得要命。
    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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