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不甚在意,再出门一打听,发现到处都是对将军不利的谣言。
“将军,不好了,现在外面都在传您强行侮辱了有夫之妇的清白,又始乱终弃,独自一人离开,现下人家有了孩子,正到处找人打听您的下落。”
“哦?”萧琅来了兴趣,“说说看到底怎么回事?”
副将便把打听来的消息一五一十告诉他,从六月十二日开始,一直到今天,说是一个怀孕的妇女,当街跟丈夫吵架,还踢了她一脚。
原因是丈夫知道了她肚子里的孩子不是自己的,便做的狠了,将家里所有的钱财都拿去赌,一吊钱没留给她。
那人没有法子,只能到处找孩子的生父,生父右眼下有颗泪痣,肩膀上还有一道三寸长的伤疤。
萧琅不自觉摸了摸肩膀,又抚了抚眼角下的泪痣。
“那不就是我吗?”
只有他同时有这两个特征,眼角下有泪痣,肩膀上也有伤疤,恰好三寸,一丝不差,但他六月十二日好像没有喝醉,也没有强过女子。
时间太久,莫约记得那天酒宴过后跑出去赌了两把,手气太臭,输的老脸挂不住,便回去洗洗睡了。
难不成还梦了游?人是睡着了,身体跑出去胡作非为?
“走。”萧琅提起下摆出了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