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前推去,露出更多的箭头,一把匕首微微用力,砍掉了头,那尾便好拔许多。
他手上尽是血,又黏又滑,竟有些握不住箭。
萧琅的箭法高超,那一箭射的太深,位置也偏上,不好用力。
顾晏生撕开衣服下摆,缠在手心上,借着摩擦力,狠狠朝外拔去,许久那箭才啪的一声摔在地上。
他整个人虚脱一样,倒在身后的歪树上,脸色惨白惨白,不断有血从伤口处流出。
顾晏生擦了几下,又倒了些药粉,那血总算止住,不知是这里的动静太大,还是血腥味太浓,吸引了一个路过太监的注意。
那太监小心翼翼,脚步轻缓,慢慢朝这边挪来,刚要探头去看,便被人一掌打晕。
顾晏生动作大了,拉扯到伤口,疼的一抽,却又顾不上,匆匆脱了衣服,擦了擦身上的血迹,与那个太监换了套衣服。
那太监来时手里提了灯笼,顾晏生拿在手里照明赶路,沿着那个太监原来的路。
绕了一圈,被人盘问了数次,但他们要追的是一个背后中箭的太监,而他完好无损,样子对不上,也就没为难他,稍稍问了他几句便放他离开。
顾晏生走到藏衣服的地方,脱下身上那套,换上自己的,又趁其他人都在忙,偷偷潜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