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衣袖里拿出一盒细膏,颜色与他胸膛的颜色一模一样。
“看来齐先生比我想的还要周到。”何钰抬头看了看月色,“天色不早了,我也该回去了。”
这个时辰元宝八成已经露馅,姥爷不会怎么为难他,不过会饿着他,一天不给他饭吃。
何钰演戏演全套,先将姐姐的药送去,又与姐姐闲聊了几句,差不多后才回去。
路上买了只烧鸡,用油纸包着,主动投降似的,老老实实回了姥爷家。
姥爷正准备进宫找他,可惜找不到借口,这宫是皇上的,皇上召见才能进,当然有大事的时候重臣也能主动进宫。
不过近来除了八皇子被杀一案,其它国泰民安,实在是找不着借口,要不然早就杀进宫去,将何钰逮回来。
本想着何钰再不回来,就觍着脸说去见外孙女,正念叨着,没成想何钰自己回来了。
何钰一回来就认错,“让姥爷担心了,钰儿自罚三天不吃饭。”
太师冷笑,“三天不吃饭,你想饿死好让姥爷挂一个虐待外孙的罪名是不是?”
何钰连忙反驳,“钰儿是自罚,与姥爷无关,我饿死前主动昭告天下,说我是自己饿死的,跟姥爷一个铜板的关系也没有。”
太师冷笑更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