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不来也行,他如果算的再细一点,早点料到顾晏生会受伤,提前学了齐夏的本领,齐夏就不用死。
他不来,宫里就不会多出一个人,易容的手段也不会暴露。
还是太嫩了,做事前没有深思熟虑,当时觉得自己蛮聪明的,事后想想才发现漏洞百出,是骗过了一时,可却瞒不过一世。
何钰握紧了拳头,“这事是孩儿做的,理应孩儿处理。”
他抬头直视父亲,“爹,告诉我他在哪?”
这世上没有巧合,他爹什么都知道也不是靠猜,是因为他养了一批专门打探消息的人。
只有消息灵通了,才能安稳立于世。
“城南西区,口浦镇。”
城南西区,口浦镇。
何钰与父亲的得力下属安丰一起,快马加鞭匆匆赶到,傍晚下了些雨,到地方后差不多浑身湿透。
安丰指着不远处的小店说,“这是附近唯一一家酒楼,且先歇息片刻,吃些酒菜才有力气赶路。”
何钰摘掉蓑笠,随手丢给其他人,冒雨下马进店。
他从清晨被父亲叫回来,到出府追杀齐夏,一天滴水未沾,全程赶路,是有些饿了。
“小二,上些好酒好菜。”安丰将马栓好,跟着进店喊道。
店里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