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下流出,汇聚成一摊血洼。
何钰大急,“元宝,去喊马夫叫来大夫,你去请产婆,高飞,多烧些热水,以备不时之需。”
他迅速安排下来,“萧将军,麻烦你将人抱去床上。”
不用他吩咐,萧琅已经小心翼翼抱起人,去了方才他们打斗的那个屋子,另一个屋里还有周筱的老母亲,在那里生会吓到她。
何钰在前开路,将被他们打坏的东西一一踢开,叫萧琅毫无障碍的去到床边,把周筱放在上面。
何钰给周筱脱了鞋袜,腿放在床里。
“剪刀,蜡烛,火折子。”
经过上次顾晏生的事后,这次何钰有了经验,安排妥当许多。
上次是他第一次经历此类事,虽然表面故作轻松,实际上可紧张了,手脚都不知如何安放,又要强迫自己冷静,做事难免想的不周到。
而且上次身边没人,他想施展都施展不开,这回身边有人,他想也未想便吩咐道。
“你叫我?”萧琅指了指自己。
何钰将马夫,元宝,高飞都遣走,身边可不就剩下萧琅。
“难道你要我去?”何钰示意床上,“你行吗?”
萧琅噎住。
论打仗杀人他确实可以,妇人生孩子这事还真的六神无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