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再来太医院,院判那么大年龄,一天跪个几次,不合情理。
怎么说也是他师傅,一手将他提拔上来,现如今他风光了,却让师傅受罪,怎么都说不过去。
“那就劳烦师傅了。”
他倒是想叫人去拿,不过这种医书,还是他师傅更懂。
“说什么话,虽然你现在贵为皇子,不过还是我徒弟不是?”院判笑眯眯道,“为徒弟操心不是应该的吗?”
顾晏生点点头,“师傅说的是。”
他师傅是见过大世面的,日常接触的都是皇上和众位嫔妃贵妃,与他交谈无恙,不过太医院的其他人便显得束手束脚,说话都不流利。
顾晏生知道,是怕他找他们的麻烦,尤其他三天两头过来,每次背后说他坏话的人都心惊胆战,生怕触了霉头。
其实那些陈年往事,早该忘了。
顾晏生别了师傅,去书架上挑了几本书夹在腋下,周贵妃的长春宫离的远,来来往往不方便,他便多挑了几本。
那书刚拿到手,身后突然传来噗通一声。
“奴才往日不懂事,求三殿下海涵,莫要与奴才一般见识。”
司徒骏文这一跪,其他人也纷纷跪下。
“求三殿下海涵,莫要与奴才一般见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