罐罐挨个种了花,架在窗户底下,瞧着顺眼不少。
“你怎么本事就这么大呢?”
历来也有不少人进来,还从来没人能收拾的像他似的,这般利索。
顾晏生正在摆他的茶几,“你这屋子雅,弄成这样不觉得可惜吗?”
“我自己住,有什么好可惜的。”何钰原先只是为了帮其他人住在夫子的那栋楼里。
那边有许多可住的地方,各方面待遇和条件都比这好,还是单独住的,但因为师生之别,不允许学生住。
一个同窗便与何钰商量好,叫他将屋里弄乱不收拾,好搬去隔壁住。
何钰当即点头没有拒绝,一来这对他也有好处,人走了他就能自个儿住,第二又做了成人之美的事,何乐而不为?
这屋子弄乱方便,再收拾就比较麻烦,而且他已经习惯乱一些,干脆不叫元宝收拾,就这么继续住了下去,赶走了好几波人。
很多人都受不了他的作风,觉得他私生活太乱,这个乱不是胡乱交男女朋友的乱,单纯是屋里乱。
何钰本来就有一种习惯,在家便是,喜欢将东西随地丢,还不叫收拾,因为元宝收拾好,他就找不到东西放哪儿。
元宝是不懂胡乱收拾,将东西整理在一起便叫收拾,但顾晏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