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简单结拜喽。”何钰去拿酒,酒是他去年藏的,放在架子上,很高,他一个人够不着。
去年是因为元宝也在,他踩着元宝的背上去的。
说起来他还当着元宝的面换过衣服洗过澡,虽然背过身子,不过该看的也被元宝看了个光。
如果按照这里的规矩,他是要嫁给元宝的,但这里的规矩对何钰不顶用,就算要嫁也是元宝嫁给他。
就是这么霸道。
“过来。”何钰指了指下面,“借我踩一下。”
顾晏生不肯,“我抱你上去。”
“你怎么不说我抱你上去呢。”何钰蹲下身子去抱他,“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
他以前也抱过顾晏生,一回生二回熟,多来两次顾晏生便会适应。
这次没病没灾的,顾晏生有些抵触,后退一步,被何钰按住,手上一用力,便将他整个人抱了起来。
“在野兽油灯的头上。”何钰提醒他。
油灯是只野兽的脑袋,嘴里有个凹处可以盛放油灯,上面便是它的头,何钰把酒藏在它的脑袋上面,比较隐秘,一般人不会抬头细看。
顾晏生摸了一下,还真的摸到一壶酒,卡在凹出,他微微用力才拿出来。
“还有杯子。”
只有他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