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了。”何钰当时将人引开的时候,只引开了一部分,剩下的人怕中了调虎离山之计,保护在大皇子身边,顾晏生这样也能拿到腰牌,算是意外惊喜。
“其实腰牌不重要,就为了一块腰牌,把自己伤成这样,你傻不傻?”一间破浴堂而已,大不了以后辛苦些,觍着脸去求厨房,烧点水搬去屋里。
在屋里洗也可以,他洗澡的时候把顾晏生关在门外,等他洗好了再放顾晏生回来。
反正顾晏生看书看的入迷,在哪看都一样,给他一个小板凳,他能在外坐一天。
“不一样。”顾晏生没有解释,手搭在他肩上,借他的力一瘸一拐离开。
何钰点点头,“是不太一样,这是你第一次与大皇子争锋,若是败了,便说明你不如他,心里会留下阴影,确实不能退。”
心理战其实比身上的伤更重要,如果一次退缩,下次还会退,退久了就会变成缩头乌龟。
“不是这个原因。”
他的心境已经到达平如止水的境界,几次濒临死亡,都无法影响到他,更何况一场小打小闹。
他与大皇子的私怨在他看来就是小打小闹,无须理会。
其实他都不知道怎么就与大皇子结仇?一点预兆都没有。
只因为他影响了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