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钰避开众人把他带去浴堂,期间遇到一个人,鬼鬼祟祟趴在浴堂门口往里看,被何钰打晕。
这厮还挺聪明,居然知道他俩会躲在这里,可惜他太大意,竟然觉得一个人就能解决他们两个,结果被他俩解决。
腰牌没拿到,接下来还要冻上一晚上,何钰开了锁进去,抱了床被子给他,可别冻死了,冻死了即便是无心的也说不清。
何钰等顾晏生进去,便将门从里面锁上,给顾晏生包扎伤口,顾晏生脱了衣物,露出大片白皙的肌肤。
光从背面看,更像女孩子,何钰耐不住寂寞又调笑了他几句,顾晏生似乎习惯了,也没应,任由他说皮肤比女孩子还嫩之类的话。
他不应,何钰越发大胆,上手摸了两把,凉凉的,丝绸似的,好摸。
顾晏生盘腿坐着,背挺得笔直,“何兄再玩我就把何兄踹进池子里。”
何钰哈哈一笑,“不玩了不玩了。”
他开始认真给顾晏生上药,先清洗清洗伤口,然后倒上药粉,最后撕了块干净的里衣,给他绑上。
“每回见你我都要损失一件里衣。”上回在宫里,顾晏生中箭,他撕了里衣给顾晏生包扎,后来他与萧琅比拼,又受了重伤,也是何钰撕了衣摆给他包扎,这来来回回可不是损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