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因为自身原因,给她全世界也不为过。
何钰突然警觉,这就是有其父必有其子吗?
他爹是痴情种,他该不会也是?
不不不,早该断了。
何钰低头捡起字画,越看上面的人越不顺眼,顺手在地上掐了把土,抹在画上人的脸上。
直到那画上的他多了两撇胡子,才拍拍手卷起字画。
那边明月听到动静不对,忙问道,“安公子,怎么了?”
何钰捂住嘴说话,“没什么,不知道是谁在附近烧东西,臭死了,我系个帕子的功夫,画掉在了地上,别担心,我已经捡起来了。”
明月似乎松了一口气,“没有损伤吧。”
“没有。”何钰从洞里将画递出去,“不过你还是看看再买吧,这画被何钰一个仇家用泥抹了两撇胡子。”
那边有人将画接了去,动作间响起清脆好听的铃铛声。
“噗。”明月突然喷笑,“挺有意思,这画我买了。”
何钰吃了一惊,这样都买?
“不行。”他自己反倒拒绝了,“这样的劣质产品卖出去就是影响我的名誉,你将画拿过来。”
“我觉得好就不是劣质产品。”明月从怀里掏出几锭金子,从洞口里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