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晏生犁好了地,又浇了浇水,将那一块全部浸湿,顺便传授些经验给何钰。
“刚种下的菜扎根不牢,水一定要浇透,好让它扎根。”
如果浇不透的话,它的根伸不开,也破不了土,时间一长好些的长势不行,坏些的直接萎死。
如果要种,当然要种好,种死了还不如不种。
何钰敷衍着嗯嗯两声。
他在姥爷家不要种过太多地,姥爷也与他说过过程,与顾晏生说的差不多。
“晏生啊。”何钰在他面前不叫他三殿下,就叫名字,“你跟我姥爷绝对有话题,我姥爷家种了千亩田地。”
他姥爷认为天底下没有种田解决不了的事,上房揭瓦,种三天妥妥的好,下水抓鱼,没关系,种个十天半月,保证再也不敢下水。
要是再调皮一些的,譬如闹脾气砸东西不尊重长辈之类的毛病,那也不是大问题,种个一年半载出来就像全新的似的,脱胎换骨。
姥爷的家教就是这样,也不打人,也不骂人,看谁不顺眼就叫谁种田去,他是太师,当年皇上在他眼皮子底下也没少种田。
皇上还‘欢天喜地’的赐了一块匾,就叫‘天下第一田’,无论是谁,地位有多高,到了他的地盘上,见到‘天下第一田’的牌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