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一小块,半夜都不带动的,老老实实就占那一小块。
何钰一个人霸占了大半个床,滚来滚去不是问题,就是被子短了些,他滚来滚去,顾晏生便惨了,被子不够用,须得时刻拽着。
何钰醒来的时候发现他把被子掖在身下,手放在被子上,黑暗里本是什么都看不见,奇迹似的何钰发现了他的手,冒着白光一样,轮廓分明。
都白成灯泡了。
何钰撑起脑袋看了看他。
顾晏生啊顾晏生,你这是打算把自己泡成冰箱里冻起来的尸体吗?
还没接触便觉得一股冷意。
这厮果然习了邪门歪道的功法,多少人为了变强把自己练成了不人不鬼的模样,怎么就不吃教训呢?死了活该。
何钰也不管他,跨过他下床,简单穿了衣物,熟门熟路出门,路过文夫子房间,习惯性先瞧瞧。
文夫子睡觉越来越稳,总惦记着要来查他们两个,奈何有心无力,一觉睡到大天亮,也就干脆不管,随之任之,反正只要不闯出大祸便是。
何钰练功训练,一直到四更时回来,顾晏生已经等在门口。
俩人做贼都做的潇洒,说走就走,几下出了书苑,都没人发现。
许是每次行程固定,太无聊,他俩开始闲着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