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刀一个,切西瓜似的。
那时候顾晏生心中大抵有恨,下手极狠,人非圣贤,孰能无情,顾晏生再怎么样也才十一二岁,只是将情绪压到了极点,并非没有。
如果他脑子里有一道门,那些情绪便被他关在了门后,永不见天日,当然也有例外,何钰若是每天去敲门,每天敲每天敲,不信那门不开。
许是逆来顺受,很好欺负,那俩人打不够似的,累了也不走,歇歇继续打,小太监就是不还手。
他不还手,何钰忍不住了,正待跳下来,角落里突然走出来一个人。
“两个人欺负一个,要不要脸?”
那人披着斗篷,手里拿着木剑,吊儿郎当的走来,语调和个头,还有这身打扮,意外眼熟。
“我们是不是在哪见过他?”何钰有些懵逼。
顾晏生瞧了瞧他,再看看地上那人,何止是见过,简直一模一样,如果不是知道身边这个才是正主,说不定便以为何钰跑去了下面。
“这莫不是……在模仿我?”何钰有些不确定。
他蹲下身子,继续观察。
那底下又生变故,角落里又走出来一个人。
此人同样黑袍裹身,手里拿着一把木剑,默默站在头一个人身后。
“别废话了,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