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两个打人的走了,小太监也跑了,原地只剩下‘何钰和顾晏生’。
俩人似乎对这次营救非常不满,“早知道不救了。”
“这种人救也是白救。”
这已经不是怂的问题,这是窝囊,终身也就那样了。
“过份了啊。”何钰从屋顶上跳下来,“我都听不下去了,怕就说怕,骂人做什么?”
其实还是保留了几分,至少骂的不恨,也就是嘴上发发牢骚而已。
假何钰一惊,“你是谁?”
“猜不出来吗?”何钰木剑扛在肩上,两只手挂在剑上。
“你冒充我,怎么连我是谁都认不出来?”何钰冷笑,“周兄,玩够了没有?”
刻意败坏他的名声,让打人者和被打者都怨念十足,还冒充他,做这种事的不是血海深仇也差不离了。
知道他的身份,说明俩人是熟人,熟人中又年龄相同,还有仇的,除了周浩然,便没了别人。
他手里的木剑便是证据,那是书苑发的剑。
周浩然与许修竹几乎寸步不离,俩人正好凑成了一对,一个冒充何钰,一个冒充顾晏生。
顾晏生慢一步下来,站在何钰身后,何钰给他撑场面,“见了殿下为何不跪?”
周浩然强撑,“你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