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没失忆呢?”
他要是失忆了,必然就像一张白纸,随便何钰欺负,将他揉扁揉正都行。
还可以告诉他,自己是个仙人,一个人生,一个人养,将他拉扯大,他可以叫自己叫父亲,叫爹,叫爷爷也行,何钰不介意被叫大,只要是尊称便好。
“何兄,正经些,我们现在在哪?”顾晏生问。
何钰吊着一只手,盘腿坐下来,“我们掉下瀑布之后,一路飘到了这里,我找了个山洞将你弄了回来。”
“什么洞?”闻着没有野兽的气息,空气潮湿热闷,旁边似乎还有水声。
“什么洞我也不知道,不过里面有鱼,正好饿了,你也醒了,逮只鱼吃吃吧。”何钰把吃饭的重任交给顾晏生,待会烤鱼没有调料,必然很淡,总比过分咸要好,吃应当还是能吃的下的。
他自己肋骨太疼,坐不了多长时间便像受不了似的,直接躺了下去。
顾晏生探手去摸,被何钰拽住手腕,“做什么?”
“看看怎么样了?”顾晏生奇怪的瞧他一眼。
大家都是男儿,何钰平时大大咧咧惯了,怎么对这事如此敏感?
“没什么,受了些轻伤,我自己心里有数。”何钰拉了拉衣襟,挡住胸口。
他的衣服已经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