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种毛病须得久养,同为医者,人家怎么会不知道。
“我想卖几个方子。”顾晏生道。
“我这里不缺方子。”老者行医一辈子,经验便是方子。
“不是医方,是毒方。”有了毒方,才好对症下药。
那老者愣了片刻才道,“里面说。”
俩人神神秘秘进了里屋,何钰在外面坐不住,放下茶站了起来,刚准备过去,被人拦了下来。
“私人庭院,客人请止步。”
何钰这才作罢,又坐回原位等了等,许久才见顾晏生从里屋里出来,毫发无损。
“你好了?”他歪头问。
“嗯。”顾晏生从怀里掏出一个钱袋,“不多,应当是够用的。”
何钰接过来摸了摸,不多也不算少,如果买了那身衣物,还能剩下一些,省着点够他俩吃吃喝喝两天左右。
梁氏那边还没着落,万一出了意外,少不得还要继续住下去,打点也是要钱,她那个性子时不时就要塞些银子,否则必然甩脸色。
何钰犹豫着,突然又不想买了,“家里还有许多衣裳,我回去再买再穿也不迟,而且现下即便是买了也穿不上。”
他现在是女装,买了确实穿不上,带着还会引人怀疑,好端端的女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