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夜风徐徐,何钰就是不出来。
他趴在屋顶上,好歹有个靠的地方,顾晏生没有,就那么直挺挺的站着。
累死他得了。
谁料廊下的顾晏生似是站烦了,竟然点了蜡烛离开。
何钰无语,有没有这么不靠谱,好歹再等一会儿啊!
他俩怎么说都共患难了那么久,感情竟然这么薄弱,不值钱,只让顾晏生站了两柱香的时间而已。
何钰气的不行,恨不得掀了瓦,砸死他一了百了。
屋顶的何钰气到吐血,廊下的顾晏生嘴角勾起,他微微歪头,月光下,地上映出一道人影,半趴在屋顶上,只露出大半个身子,所以影子也是半个。
但是这身形,这模样,是他无疑。
何钰情绪激动,没怎么注意,也只有顾晏生完完全全的看在眼里。
他等顾晏生走了,去了夫子房间底下的密室,被夫子狠狠骂了一顿,将来晚的时间补上,还多练了一个钟头。
第二天何钰没去听讲,直接回房睡到中午,赶着午饭过来。
没有顾晏生的无形束缚,何钰课上的越发任性,不过他还没到堕落的地步,该学的还是会学,只不过是一个人躺在寝室里学。
躺着学比坐着学悠哉,何钰记得很快,赶上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