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会挂在何钰的衣架上,不折,说明心情烦躁,但这种情况很少,好几个月才能见一两回,过几天又会恢复如初。
“他都能几个月如一日的给我洗衣裳,我不去接他,是不是太不够意思?”
何钰想来想去,最后还是决定去接顾晏生,有了昨天的经验,今天直接便去安清风那,果然一眼瞧见趴在桌子上的顾晏生,这回可能醉的有点厉害,喊他也不应,直接便被何钰背了回去,洗洗拖上床。
他自己也打算上床睡去,顾晏生突然拉住他。
何钰低头一看,发现他眼神清明,幽幽不见底似的,透着寒气。
“何钰……”
他从枕头底下拿出一个本子,搁在何钰手边。
这是叫他看的意思?
何钰接过来瞧了瞧,发现写的是大皇子的生平,从他小时候,一直到现在,也包括兴妃的。
“兴妃原来就是个贵人,一路爬上贵妃,期间不知道杀了多少人,你姐姐流产也有她掺和进去,头胎便是她用藏红花害死的。”
“她的儿子顾晏鸣,三岁叫宫女排队跳水,只为了听一声响,十岁便因为妒忌,将刚满五岁的皇弟推入井中摔死。”
“只因我突然出现,成了他的威胁,便要制我于死地,这样的人,你真的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