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公子与婉莲好好聊。”
何钰目送她离开,挑挑眉,单脚跨进屋里。
屋子是女孩子住的,一股子胭脂水粉味,罗曼轻纱纷飞,边角挂着风铃,风儿一吹,叮叮当当的响。
正屋中间放了一面屏风,屏风后有一女子,依稀能瞧见端坐于梳妆台前,细细描眉。
“玉阶生白露,夜久侵罗袜,却下水晶帘,玲珑望秋月。”
那声音幽幽,带着叹息,似有万般无奈似的。
早便听闻青楼女子喜欢多愁善感,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玉阶怨》可不适合十几岁的小姑娘。”何钰坐在屏风前,隔着一层屏风,互不打扰。
“你该多读读《登鹳雀楼》《春江晚景》《春居》《咏梅》。”
倒不是有意打击,《玉阶怨》写的是宫中怨妇,婉莲才多大点,该读些积极向上的东西。
屏风后有人‘噗’的一声笑出来,“我若不抛砖,怎能引得汉白玉?”
何钰摇摇头,“这可不是引玉,差点将我没有文化的事实暴露出来。”
若非赶了巧,正好听过这首诗,今日还真要出丑。
“何公子真会开玩笑,谁不知道何公子是京城三小公子之首。”婉莲朝何钰的方向行了一礼。
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