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没有,过一会儿又往大里下,屋里有点冷,顾晏生怕皇后冻着,多加了俩火炉,何钰坐在门口,完全感觉不到,只以为火炉的威力不够,又叫人加了一个。
不知道什么时候起,他说话不用经过顾晏生,直接就能下命令。
毕竟是别人的地盘,东宫所有人都听太子的,没有太子吩咐,就是他这个国舅都使唤不动,原来他吩咐下去,下头的人便道,奴才做不得主,须得问问太子。
现在是,丞相稍等。
果然是身份不一样了吗?
也不知是丞相份量在东宫重一些,还是太子朋友的身份更重一些。
冬天冷,何钰想烤个东西吃,没等来火盆,倒先等来了小文君的红枣,“舅舅娘亲……”
“嗯?”何钰蹙眉,“怎么又变成了舅舅娘亲了?”
他抬头去看顾晏生,罪魁祸首俯在案台前看书,因为外头下了雪,风刮的大,窗户都关了,屋里暗,燃了灯,越发照的人晶莹明亮,白皙通透。
“舅舅问你,我跟太子哪个长的好看?”何钰忽悠她。
小文君左看看,右看看,说了实话,“太子好看。”
“那不就对了吗,长的好看的才是娘亲,我这样的是爹爹。”何钰瞧了瞧桌上,发现还有一碗暖胃的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