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能中了……药,你帮我接一盆冷水来。”
那时正是冬天,用冷水冲澡,不仅对身体不好,还容易得病,但那什么药似乎只有冷水能解。
其实还有一种办法,给他……,但何文斐不会接受,顾筝也不好意思下手,他最终还是接了盆冷水过来,当头朝何文斐身上浇去。
过后何文斐让他在外头等着,隔着一层屏风,他听到里面浓重的呼吸声。
一盆冷水不够,不过何文斐已经恢复了力气,自己……
他就在外头等着,等何文斐解决后,过去送套衣裳,背着人离开。
“还好我赶上了。”说话多了,口有些渴,身边没有茶,只有酒,顾筝倒了两杯,自己一杯,顾晏生一杯,“百年梨花酿,尝尝看如何?”
他自己先干为敬,顾晏生不跟上就是对他不敬,抬手将酒杯送到嘴边,突然一愣。
这酒……味不对。
“怎么了?”顾筝问。
“没什么。”顾晏生仰头一口饮下。
酒确实有问题,但他不得不喝,不喝就是怀疑皇上,对皇上不敬,除非有人中途打断,否则如何都说不过去,况且顾晏生对自己有自信,无论什么毒,什么药,他身体都有免疫,即便是那种药也不怕,不会出现何文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