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离,含了水雾似的。
皇上对他做了什么?
“我看担心朕是假,担心太子才是真吧?”顾筝心里明镜似的,“行了,冠冕堂皇的话就别说了,将人带走吧。”
顾晏生从亥时撑到四更,身子早已受不了,再叫他憋下去,搞不好真的憋出病。
一个残疾的太子,以后如何延绵子嗣?
即便他喜欢男子,将来还是要为皇家留个种。
“微臣遵命。”何钰虽然心中有一万个为什么,不过还是强压了下去,先将顾晏生带走,事后再问顾晏生。
他走过去,小心拍了一下顾晏生,用的力道很轻,顾晏生却像不堪受重似的,陡然倒了下去。
何钰连忙接住,这种情况不太妙啊,难道猜中了,皇上真的对顾晏生下药了?
他拉起顾晏生的手臂,绕过自己的脖子,架着顾晏生匆匆出门。
怕顾晏生撑不住,没敢回去,直接去了东宫,朝廷大臣是不可以留宿皇宫的,当然如果皇上默许的情况下也没人会拿这事说话。
何钰只当不知道,明早要是有人参他一本,就说是皇上要留的,太子得了急病,心中有些害怕,他与太子是哥们,彻夜守一下太子实属正常。
况且东宫本就有一些官员,门客,上宾长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