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重要。
结果她还没来得及说出口,肩膀突然一沉,耳边传来滚烫的呼吸。
少年把脑袋放到她的肩膀上,吞吐着热气,蹙眉,小声道:“甜甜,我头疼。”
嗓音可怜,像被妈妈抛弃了的小奶猫。
何青婉在对面立刻听见了,急忙道:“甜甜,小航是不是发烧还没好?”
苏田想起刚才摸他额头时滚烫的温度,道:“还有点烫。”
何青婉:“赶紧带他上来,这孩子,都生病了还乱跑。……”
苏田:“……”
她捂着话筒回头问郁采,“你明天再回去挂水可以吗?”
如果可以,她也不想他一会儿就回去,万一路上出点事儿,真是后悔都晚了。
郁采靠在她肩膀上点点头,好像完全忘了他刚才还说要回去挂水的话。
苏田对何青婉道:“好,我这就带他上去。”
挂了电话,苏田问他:“能走吗?”
郁采点头。
苏田不放心,她知道郁采应该有做戏的成份,但他发着烧也是不争的事实。
病人有任性的权利。
苏田决定纵容他这一次。
郁采也没有得寸进尺,出了车门也没有过分的装柔弱,只是拉着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