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样我就可以把她揣在怀里。不过没关系,现在这样我依然可以把她藏起来。……她吸入了麻醉剂,睡着了,我抱她去床上,把手铐拿出来,把她铐到床上。
她好乖,一动不动,我看着她,心里烫得难受。
但是后来,麻醉失效了,她开始乱动,一会儿喊热,一会儿要喝水,我脱了她的衣服,拿水过来给她喝,水撒得到处都是,她委屈得呜呜叫。
好可爱。
我没忍住,欺负了她好久。
动作有些激烈,她不停的叫疼,我才发现她的手腕被手铐磨破了……”
苏田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左手腕,这一点她也记得,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她还奇怪为什么自己的手腕受伤了。
郁采告诉她说,是昨天夜里他们玩了一点情趣游戏,领带把手腕磨破了。
苏田醉得厉害,什么都不记得了,自然他说什么就是什么,一点都没怀疑。
此刻想来,他们就算玩得再激烈,领带布料光滑柔韧,很难把手腕摩破皮吧。
继续往下,“我以后再也不妄想把甜甜锁起来了。她会受伤的。”
这是这篇日记的最后一句话。
但是事情并没有就此结束,苏田飞快的把整本日记翻阅完毕,从此以后,郁采把手铐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