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过了一会儿见童琪在厨房忙碌也没闲着,自动自觉地去帮忙打下手。
童琪看到他这么懂事忍不住想,都说严穆在严家的时候受了多么大的委屈,严筝这孩子又是经历了什么才会养成这种敏锐早熟的性格。
为了不让他太拘谨,童琪主动找了点话题,比如他有没有估分,打算去哪里的大学报什么专业之类的。
提起未来的规划,严筝的话多了些,他和童琪说不打算远走。他成绩还好,应该选本地的大学,至于专业他还没想好,反正不会是金融投资相关。严家的家业不管哥哥稀不稀罕要他都不会动一分一毫,那是哥哥应得的补偿,不够的部分他愿意替父母继续偿还。
听他这样说,童琪大致可以猜到夏初到底顾及他年纪还小没有将医生说的严穆可能活不久的事告诉他。
“那你父亲呢?他不管你读什么大学什么专业吗?”
严筝摇摇头:“哥哥那件事之后父亲也不怎么管我了。”
从严筝言辞的字里行间,童琪判断出严天华大概除了怕严穆反过来针对他之外也有点“真情实意”的愧疚。
哪怕玩了大半辈子,严穆好歹是他砸断骨头连着筋的亲儿子。好好的儿子因为他找的女人变成了残废,还不管他怎么说都不愿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