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身边的空气通通都被抽掉了,她鼻子跟喉口全都酸的厉害,可是对方下达了命令她不敢不听。手脚并用的横着爬过去时,程见眼泪都掉下来了一颗,她跪坐在许尉身边一米的范围外,实在是不愿再靠近他了。
过了好几秒她才意识到对方可能是想给她上药,但是现在再过去也已经不合适了。程见想偷偷往那边看一眼,结果却看到对方扶着膝盖站起身往前走了两步,那双军靴上沾了泥渍和枝叶,双腿依然笔直而有力。
他重新蹲下来,扯起程见已经破损的衣服,用手抓了一些药草糜,擦到了她的腰背上,这次下手总算是稍微轻点了。
“哭什么?”他的声音低沉压迫感很强,让程见产生了一种被拷问的错觉。
程见身体完全处于僵硬状态,她头脑紧张而且四肢不听使唤,撑着上身的胳膊有点麻,一下子脱离控制,她整个人都往下沉了一下。
这一变故让她感觉自己完全吸引了身边那男人的注意力,她连忙伸手捂住脸学鸵鸟用头钻地,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稍稍稍、稍,稍微,有点痛。”
这是她结结巴巴好不容易才吊着口气说出口的抗议,声音小的微不可闻,如果不是alpha的听力是beta十几倍,许尉差点以为她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