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喊疼,小手又缠上他的背,手指勾着他的发丝不停绕,他开始缓缓抽动起来。
动作也不快,也不慢慢磨她。
善善被入的舒服了,双腿自觉缠上他的腰。
小手在他赤裸的背上拍:“驾!驾!”
千岁爷问:“你这是把我当马吗?”
善善咬他,自己娇嫩的一张脸被他吻遍,她就咬他高挺的鼻梁:“马儿,马儿,快点跑!”
千岁爷吃痛,又听她天真的话语。
“爷动作快了,你可不准喊疼叫停啊。”
说罢,便大力挞伐起来。
噗呲噗呲,肉体拍打的声音也越来越响。
善善也没喊疼,微张着小嘴整个人都是一副失神的样子。
她感觉自己就像在划船,船夫却不听使唤,故意把她往狂风大浪里引去。
真是坏人。
以后才不要做他的船了。
只是这样想着,一双长腿却更加使劲勾住了他的腰。
她心里隐秘的欢喜。
以前去找婶婶绣花时,也曾无意碰到过婶婶家的大郎和隔壁的翠翠在柴房角里做这事。
翠翠的声音听起来就像哭一样,听起来就很疼的样子,那腿儿内侧的肌肤都已经红透了。
善善脸红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