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自己都已经被人看见哭了无数次了……还挺不公平的。
刘安对这幅画本身没什么想法,他只觉得这幅画能看出来渊大概在这里有点什么故事。
他自然也不是不想来一下子这幅画到底是什么画,因为看起来里面就有点说法,不过刘安还不准备大晚上的出去找,谁知道那帮人一个个的,手脚都比她麻利多了。
刘安放下了手中的牛奶,尽管外面一堆人都在去找那副画究竟是什么画,但是他却不准备去。
别的不说,没事去戳人痛点……这种事刘安还是不屑于去做的,你要是说渊不在这里,那也罢了,但是渊本人在这里……简直就像是当着人家本人的面去揭伤疤一样。
人家都已经很难过了,你这边还用一种福尔摩斯的态度,来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的这么观察……那场面得多尴尬。
刘安摇了摇头,然后忽然间又觉得自己有点矫情。但是一想到那个画面,别的不说,他自己浑身都起鸡皮疙瘩。
幸好他跟渊不一样,身份没有暴露出去,这要是暴露出去了……他都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种尴尬的局面。
刘安带着三分庆幸,七分莫名舒爽睡下了,眼睛轻轻的合了起来,慢慢的进入梦乡。
屋子里的呼吸声越来越缓,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