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这弯月形的吊坠做工非但精致,更是混了多种名贵的材质,光是这月亮坠子上的清香都怕费了不少心思。
方槿桐每年都要入宫拜谒,这样的一个吊坠就算在宫中都算少见。
肖缝卿的礼,未免送得太大了些。
方槿桐心中惊诧。
这哪里是给一个才见面几次的小丫头送的礼物,方槿桐心中顿了顿,亲生妹妹还差不多。
方槿桐心中感叹,难怪上次送棋盒,原来和这吊坠子比起来,那棋盒根本算不了什么,她还像个跳梁小丑似的,非拉着思南去人家那里还棋盒。
转念一想,肖缝卿是谁呀,国中首富。
两盒棋子在肖家不过一根狗尾巴草的分量,肖缝卿哪里会放在心中?
果真是她思量多了。
方槿桐再看看手中这枚吊坠子,叹道:“既是你肖哥哥送你的,你就收起来吧。”
肖缝卿素来是个怪人。
早前的孤本都是一堆一堆存放的,这枚吊坠子兴许也是一时兴起,既然思南都拿给她看了,也算不得私相授受,晚些时候告诉爹爹一声便是了。
思南拍手欢呼,早前以为三姐姐定是又要拉着她去慧园还坠子了,没想到三姐姐竟然同意她收下了。
“你若是喜欢就收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