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逸辰目露狠意。
太子心头一顿。
许是药性上头,疑心病又起,心中不免再次想起华瑜的行事。
“那怀安侯,你此时入宫是为了作何?”太子追问。
“方才同殿下说了,怀洲几十万百姓还需我怀安侯府庇佑,不敢掉以轻心。宫中出了大事,我既在京中,入不入宫都无法置身事外,宫中已然如此,京中还能安生?”沈逸辰坦然:“难道,今日没有入宫之人,太子就不会请到宫中?”
太子大笑:“怀安侯真是通透人。”
除去羌亚送亲的景王,宫中尚且年幼在婉妃身边的孝王之外,旭王和惠王都在京中,还有诸如戴平波,曲国公等人都在,太子逼宫本就倒行逆施,怎么会将这些人放人在外?
换言之,即便他不入宫,也必定会被请入宫。
两人都心知肚明。
“殿下。”殿外来人,沈逸辰认出是先前领命去带媛妃的禁军。这人进殿后并未喧哗,也未当众开口,而是附耳到太子处,悄声说了几句。
太子骇然,喝道:“都拖出去砍了。”
禁军为难:“可……都是华瑜公主的人……”
太子大怒:“华瑜的人又如何?还要本殿说第二次吗?”
“是。”今日的太子又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