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
但太蠢了,上头豹子她是拿了这条命去搏才勉强落得个两败俱伤的下场除了搏命里面还带些运气成分,所以现在说什么再多杀几头根本是痴人说梦。
有没有什么可以代替兽皮给哈摩因的呢……听着窗外沙沙的树叶摩挲声,娜古半眯着眼睛思考
“换药了。”
“啊……”
娜古的唰一下睁开眼睛:“什么?”
“换药。”哈摩因不知道什么时候重新站到了娜古床边,他手中拿着个比较大的石碗,里面装满了青绿色的糊装药膏,是刚才在娜古胡思乱想泛迷糊的时候凿好的“不要乱动,保持这个样子。”
“……哦、哦。”娜古结结巴巴的回答,然后她就看着哈摩因将盖在她身上的兽皮掀开放到一边。
老实说羞耻感还是有的,因为她身上估计是之前哈摩因为了方便换药所以完全没有给她穿衣服,致使现在遮在她身体上的只有药糊糊。
哈摩因倒是习以为常,他手脚麻利的用干净柔软的树叶把旧的药糊从娜古的伤口处刮干净,在擦干净旧药糊后他还仔细检查了下伤口愈合的状况,就仿佛娜古暴露在空气中毫无遮挡,随着呼吸一颤一颤的胸部完全不存在:“手臂和腰没大问题了,脚踝和大腿应该还要过段时间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