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成良自然也是听到了的,这会儿林知县提起,他沉吟了一会,答道:“大人,恐是有心人故意为之,这苏秀才咱们也是熟悉的,一向低调,即便是拜入成阳先生门下,对待咱们还是一样的,怀着一颗恭敬之心。”
“先前大人有意拉拢苏秀才,此人将来必站在朝堂之上,眼下咱们可不能因为外头的传言而影响咱们与苏秀才和成阳先生之间的关系,这些皆是无中生有。”
林知县听后心下略安,但还是有些郁郁不乐,说道:“我马上就将三年任期满,上头正考核我的政绩,就算苏辰没有这意思,可是他这篇赋的暗喻却传得人尽皆知的,恐怕会影响我的政绩来。”
毕师爷也不好劝了,这事儿能不能影响政绩还真不好说,若是遇上有监察御史经过零陵郡,恐怕还当真有影响的。
“所以我说,苏秀才为何要在这个时候出这么一篇赋,不管他是无意的还是有意的,皆对我林某不利。”
毕师爷不好如何安慰,只建议道:“大人不如多费一些心思到阮知州身上,若真遇上监察御史,也必会去问阮知州,只要阮知州能给大人多说两句好话,这考核或许也不成问题了。”
说起知州阮清,林知县便有些牙痛,“毕师爷是知道我的,我这人寒门出身,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