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郁,安慰道:“下一任三年,咱们做好一些,自然就不会这样了。”
林知县却是叹了口气,说道:“毕师爷,我自是完了,初来林源县,不懂为官之道,审错了案子,可是这案子并不大,也并无影响,可是监察御史却记录在册,再加上去年底这一桩,我以后的官途都将有这一污点,又何谈将来可言。”
林知县越发的低落,毕成良也不好如何相劝。
当初毕成良被请回来的时候,便翻了那案底,商贾之人有钱,请了零陵郡最好的状师过来,初为官的林知县哪对付得过去。
林知县颓废了两日,忽然生了心思,要查一查莫道清这段时间到底都接触了什么人,这些人不事先知会他一声,也是居心不良。
没想这一查,又查到了苏辰的头上,毕成良暗叫不妙,果然林知县一听到苏辰两字,他就怒了。
“上次送酱汁的事便是他害了我,这次监察御史过来,都在他家里头住了好几日,居然不找个人过来知个声,害得我手忙脚乱的,苏辰这人瞧着心地不良,居心叵测。”
毕成良替苏辰解释,林知县却是摆手,“你不必再说了,苏辰这人与我几次三番不对付,你还记得上次零陵郡的宴席上,他咏雪,暗暗赞扬了我,你可知他为什么要这样做,皆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