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宗年冷笑。
贾潇内心冷哼一声,还能得意几日,到时比自己死得还要惨。
“贾兄,别走了,留下来,咱们一起,杀了苏知县,等上面的人再派来一任知县,咱们把这知县给控制了,如此能安生三年,要是考核不过,还能安生六年,如何?”
贾潇没有接话。
张宗年又劝:“贾兄,你也是太胆小了,富贵险中求的道理不懂么?咱们生意人本就是做生意的,有利益不要可不是咱们行商的本能。”
“上一任知县被杀,都快一年了,没有查出案子来,眼下咱们杀了苏知县,上头的只会惧了梅县,不敢派人来上任,如此咱们岂不是更加逍遥。”
贾潇听到这儿,冷笑一声,说道:“张宗年,你可知物极必反这个道理,咱们震慑这些知县,他们或可以为我们所用,可是若是有朝廷命官死在梅县,上头是绝不会不管的,死了一个就引起了重视,如今要是死了两个,你觉得朝廷会不会管?”
“咱们算个什么东西,那大山是自然屏障,可是若是他们一气之下烧了山呢?咱们能躲到哪儿去?这天下之大,皆是王土,我们这是自取灭亡,若是这世间有后悔药,我当初就一定不会对付苏知县,我会配合他,把一部分财产交出来,只要他准许我在梅县经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