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信,说李公子没有住紫金楼了,去向不知。
乔宝莹也没有细想,但她当日又收到了邬泽的信,看完信后,心里很是开心,才几个月的时间,想不到邬泽速度这么快,果然有钱好办事,各地有紫金楼,盈利皆不错,再开客栈,也是顺手的事。
乔宝莹把两封信都给烧了,她开客栈的事,谁都不让告诉,以后这产业就是她一个人的秘密产业。
就算以后离开这些男人们,她也有富足的银子走南闯北的也不用担心。
乔宝莹这么想着,心里就舒服多了。
脚踏实地的练了一个月的功夫还真不是白练的,她在练武场里与师父对打,打了一身汗出来,停歇下来时,师父说道:“以你目前逃命的本事,一般人认不出来,如非是闯荡江湖多年的老手,至于你的功夫,自保不成问题了,你一姑娘家,适当的示软,能让对方轻视,再出功夫重击,不成问题。”
还当真是一个好法子,乔宝莹看着眼前这个常年穿着黑衣,蒙着脸的男人,看不出此人的年岁,额前一缕发遮住了眉眼,眉眼下又是蒙着黑布。
乔宝莹只知道听师父的口吻,应该是个年轻人。
她朝前走了两步,师父就不动声色的退了两步,还当真近不了身,乔宝莹说道:“师父,有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