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他在交椅中从容的坐下,似乎今日的事根本没有发生似的。
苏辰将他上下打量了一眼,眼前的昝泊与刚才被押到堂前的昝泊又有些不同了,他已经恢复过来了,心里只怕是在盘算着怎么说服他,或者再想出什么计谋跳出此局。
昝泊不紧不慢的喝着茶,半盏茶过去,他感叹道:“还是紫金楼的茶好喝,我以前每日都得叫人去紫金楼买上一壶,紫金楼里的茶好,姑娘也优雅,泡出来的茶味道也是极香。”
苏辰却是没有接昝泊的话,他倒也没有着急,他在等,等昝泊到底想玩出什么花来。
昝泊放下茶杯,面色一凝,看向苏辰,说道:“当年你在平江府冶水,被吕同业暗算,按理那个时候你已经死了,不过你却拿出了师娘的信,你可知师娘的信里写了什么?”
苏辰还真不知道师娘的信里写了什么,他只感激师娘的未卜先知,这封信的确救了他一命。
昝泊也不想他来猜测,直接说道:“师娘说起当年收我为徒的经过,这种忆往事使人动情的作法自然已经不新鲜,可是对我的确有用,当年我初拜入成阳先生门下,成阳先生不过二十五岁,就像你收展东风为弟子时的年纪,那时的我有些心气高傲,我昝家也是京城世家,而成阳先生那时不过是地方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