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负责打电话叫回来吧,我去跟彩超室的人商量商量怎么准备……这可不是个小工程。”
“好。”时药应了一声。
…………
下午三点多的时候,一排警车闪着警灯停到了医院停车场里。
时药和任医生站在心电图1号室里的窗户前看着,楼下一个警员带一个犯人,排成了长长的队伍从医院正门鱼贯而入。
任医生指着楼下给时药“上课”,“看见了么,这些犯人都是带着手铐脚镣,而且鞋子上的鞋带啊,还有裤子上的腰带啊,这之类的都要抽掉——你看那个,那个犯人就是提着裤子走的,肯定是把裤腰带抽走了。”
时药虽然之前已经在医院里实习了很长一段时间了,但这还是第一次见到这种阵仗,心里难免有些紧张。
她目光紧紧地盯着楼下,看了几秒之后,不由轻“咦”了一声。
“怎么了?”任医生问。
时药定睛看看,确定自己没瞧错,才指着楼下几个地方问:“任大夫,那个……这个……还有那边那个,”她抬起头,目露不解,“怎么只有他们几个的头上还罩着黑头套?”
任医生顺着时药的手指尖看过去,“哦,他们啊,你没看他们除了头上罩着黑头套,脚上还都是穿着拖鞋——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