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照片并不惊讶，就知道这些照片是真的了，他本来还抱有一丝侥幸的期望，现在看来，没必要了。
他伸手捏住姜寻的下巴，强迫她与自己对视。
“为什么？”谢悬想透过她的眼睛看穿她的情绪，但是，从她的眼眸里看到的只有一片空荡荡的荒芜，她像是没有心的人。
他看不穿姜寻，姜寻却能看出他已经沉沦了，纵使是愤怒的，他身上的气运还是在不停地往她身上跑。
因为愤怒，才证明他在乎她，才能让他察觉到自己的心意。
爱人而不自知和知道自己爱上了某个人，只隔了一层纸，但是捅破和不捅破却是质的区别。
姜寻伸手摸着谢悬的脸，即使感受到了他的愤怒，她却一点也不怕，反而踮起脚，在他唇上轻轻一吻。
“你！？”谢悬才发出一个声音，就没办法再说话了，因为姜寻趁他刚才张口的瞬间伸出了舌头探入他口中，邀他与她唇舌共舞。
谢悬的身体僵住，明明他是来兴师问罪的，明明他是来跟她断绝关系的，明明……
他的手不受控制地抱住了她的腰，将她压在墙上，凶狠地掠夺她唇间的甜蜜，让她几乎无法呼吸。
最后一次，谢悬在心里一遍又一遍地说。
“别，别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