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寻点头，看着他，说：“我感觉，你跟我印象中的那个你，不太一样。”
“怎么不一样？”段青初的眼睛闪了闪。
“就是，没有外表看起来那么冷，不好说话，反而是个挺温柔的一个人。”姜寻认真地评价道。
段青初咳了两声，“有吗？”
他话里带着笑意，明显是姜寻的评价让他心情更好了些。
姜寻抬头看了看他，忽然盯着他的脸，说：“等会儿，你别动。”
“怎么了？”
“你脸上有脏东西。”姜寻说。
“哪里？”段青初惊讶地说。
“在右边脸上。”姜寻指了指。
段青初伸手擦了擦。
“不是那里。”姜寻摇头，“左边一点，下面一点。”
段青初又用手背大面积蹭了蹭。
姜寻还是说：“不是。”
她无奈地叹了口气，“你过来，我帮你。”
段青初愣了，心脏收缩了一下。
“你低一点头。”
段青初怔怔地看着她的脸，脑子一片空白，弯下腰，稍微低头。
姜寻靠近他，抬起手，用拇指和食指的指腹在他的嘴角摸了摸，轻轻地擦了擦。
“是这里，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