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这会儿气正没地方出,竟然有人找上门来,陈丽萍正好找到发泄点了:“谁多心就是说谁。”
祁大姐就是附近村里的,当初这个厂就是征用了她们村的土地,所以她们现在多少还有点地头蛇的意思,她哪里把刚来几天的陈丽萍放在眼里。
“我还就多心了,怎么着?”祁大姐提高声音,站起来,瞪着陈丽萍,“别以为我看不出来,一见贺总来,就两眼放光,恨不得走上前舔人家脚后跟,可人家看不上你啊,连一个正眼都没有给你,还嫉妒人家小莫总,你能跟她比吗?”
“我怎么不能跟她比,她除了比我贱,还有哪里比我好了?”陈丽萍那个来气啊,村里人现在眼睛都瞎了,都被莫晓萱的糖衣炮弹收买了,这大上海的人怎么也都与村里人一样的德性呢?
听了这话,不但是祁大姐,包装线上的所有员工都笑了:“她哪里都比你好啊!你这点都看不出来?”
“丫头,你要说人家贱,你怎么还到她这里打工,那你不更贱吗?所以,以后说话积点德,伤害别人的同时也伤害了自己。”坐在陈丽萍旁边的一位年长的阿姨对她说。
怎么今天都一致对我了?我究竟做什么了?
陈丽萍正想一不做二不休冒着与所有人作对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