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现在的顾客是普通老百姓。”
“所以啊,你定位必须正确啊。”莫晓萱说。
现在最不缺的就是满大街的裁缝铺,也只要三五年后,这些低端的裁缝铺就要被工业化的制衣厂逼得无路可走,上辈子的教训在那里。
要是千里迢迢赶到深圳,还走这条路的话,那又何必重新开始?
这些问题他们看不到,他们只看到现在有单接,有活干,就可以赚钱养家,但不知道这条路会越走越窄。
只有回头,走高端定制这条路,才可能越走越宽广。
把姐姐抛在一边,莫晓萱决定先洗姐夫的大脑。
午饭后,也不知姐姐姐夫有没有听进去,莫晓萱自己倒是头晕目眩的。感觉洗脑这活,一时半会难以出效果,需要不停地敲打,莫晓萱决定先撤,回到自己的住处先午眠。
好不容易料理停当,莫晓萱爬上床,美美地刚进入梦乡,电话就响了,迷糊中接了电话,刚喂了一声,就被那边的气势汹汹吓跑了瞌睡。
“怎么了?家里出问题了?”莫晓萱坐起来,“外公身体不好?”
“他没问题。”贺博远冷冷地回。
“那是谁有问题?”莫晓萱松了口气,外公年纪最大,他要没问题的话,其他人即使有问题,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