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
    裘达尔找了个比较远的地方坐着,等待对面的人调整好, 只见她半个身子沉在黑暗里,身体肌肉懈怠,压根不见丝毫的戒备。
    也对。
    库洛斯苦笑一声, 就凭他现在这副模样,根本不值得裘达尔·卡文迪许动手吧。
    “那之后,他们就劝过我的,”没等裘达尔问话,库洛斯自己就开了口:“说让我不要戴着这个,会影响工作。”
    “可是我怎么能这么做呢。”
    库洛斯将项链坠着的宝石打开,里头渐渐的露出一张年轻女孩的面孔——她笑容灿烂的站在花园里,身上的白裙子比象牙还细腻,双手环抱一捧鲜花,任凭太阳衬托出她的明媚。
    “从那天之后,我一直在回想当时的场面。”库洛斯道:
    “那么多/炸/弹,无情的打下来,她一个人站在场地的中央该有多害怕啊。”
    “可是我没有去救她,只是因为上头的命令,让她去充当那个诱饵。”
    库洛斯沉默了一下,又继续说:
    “她可是我的教女啊......”这个男人渐渐带上了哽咽。“我没有女儿,一直把她当做自己的孩子教养,过节日的时候特地出实验室给她选礼物,就是为了她高兴;知道她要过来玩,还特意建造了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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