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显阅县试需要银啊……”
肖氏生气了,顾不得外面凉,从床上坐起来:“李守信,你这是要我们娘儿几个去死是吗?”
李守信赶忙也跟着坐起来,想把被给肖氏裹上:“你别着急啊!就这一回!显阅开春考试就好了!娘都了,到时候显阅考上秀才了,大把人要来送礼的,到时候让我们挑料做衣服!”
肖氏气的哭了出来:“李守信!我不显阅县试的事情,但是眼下我们都快过不下去了!孩们天天吃冷饭剩菜,还要看吴管家脸色,看穆家能不能有多的饭菜,大丫身还没好,一天药都没喝过就要去后山捡豆,深秋还穿单衣,今年冬天还要住窝棚,住什么住!下场雪全冻死得了!还给你们家省口粮了!”
李守信低声:“你点儿声,咱们这就在东厢后头呢,爹跟娘都听得见!”
可是这话已然是晚了,东厢后墙上的窗户“啪”一声被人打开,赵氏的声音传来:“大晚上吵什么!还嚎!嚎丧呐!我跟你爹还在呢!哭哭哭,有什么好哭的!”
肖氏咬着嘴唇不话,豆丁从被里钻出来伸着手给肖氏抹眼泪:“娘,别哭了……”
赵氏看不到,但是李守信还是条件反射地哆嗦了一下,陪着笑对外面的赵氏喊:“娘,没事儿,没事儿!我们就是拌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