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爷。
后面跟着的宾客们也都纷纷带着自家的下人们站在旁边围观。
来福见人来了,底气也足了,行了礼就指着李沅锦:“就是她把二爷打成这个样的!”
连太太一听有人敢打他儿,还把他儿打成这样一副惨兮兮哭哭啼啼的样,顿时就怒了,又是好一阵艰难才站起来,指着李沅锦的鼻问:“你是哪家的?敢打我儿!”
来福不知道情况,但是连太太一眼就瞧出来李沅锦不在今天的宾客名单上,也不是顺平镇上有钱有势的人家。
李沅锦微笑:“是,我打的。你怎么不问问我为什么要打他呢?”
连太太怒:“你为什么要打他!”
“他借酒装疯要欺负我,我当然要打他!不光今天,以后要是再让我看到他这样,见一次打一次!”
欺负?
哪种欺负?
在场的宾客眼神都有些不对,喝醉了酒的男人,碰上一个孤身女,是个人都知道是怎么样的欺负,那确实是该打!
连太太这下也哑口无言了,毕竟对于女而言,死都不是大事,唯独涉及到“贞洁”的,才是这个时代人眼里的大事。
但是,宾客们的眼神又转了转,连二爷涕泗横流地躺在地上,衣服都沾上了灰,反倒是李沅锦清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