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他们,这样以后人们会更愿意为国家出力。而且……而且民女知道那种绝望之中被人遗忘的痛苦,边不愿有人跟我一样遭受这样的痛苦。”
李沅锦跪在亭下,淡淡地着,没看到跟皇上同桌的还有那个人,一双黑沉沉的眼睛在听到她的话之后,仿佛陷入了无边的痛苦之中。
皇上又悠悠地开口了:“战场上那么多人,你救的过来么?”
李沅锦笑了:“皇上,民女斗胆跟您讲个故事,在南方的海边,每次浪潮过后沙滩上都会有不少鱼,有天有个老者路过,看到一个孩正赤着脚满沙滩奔跑,想要把鱼捡回到海里。”
“老者就问孩想要做什么,之后也问了跟皇上您一样的问题,这么做值得吗?能救多少,这么多鱼,就救那么几个,谁在乎啊。但是那个孩,值得是肯定值得的,救了一个,明年海里就多一窝鱼,就算救不了多少,但是,这条在乎,这条在乎,这条也在乎——的都是他手里正抛向大海的鱼。”
四周静悄悄的,连蝉鸣都没有,想必是被那些拿着杆的太监们粘走了。亭中的人听着李沅锦话,深色各异。
“嗯——”良久,皇上嗯了一声也没什么,李沅锦汗都下来了。
好在皇上也没为难,继续开口问她:“听你极擅长做豆腐,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