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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均你过来,爹带你去私塾念书,不要再叨扰爷爷了。”宁王世收起自己那副阿斗的样,好声好气跟成均世话。
成均世笑了:“你到现在还觉得你是我爹,觉得我该听你的吗?”
成均世摸着自己手上的弓弩,对准宁王世的脑袋比划来比划去的,随即又移到一个婢女的身上,正对眼睛。
“你,我要不要听他的?”成均世问婢女,语气慵懒又危险。
婢女是吃过这弓弩的苦头的,“扑通”一声双膝跪地,发着抖道:“成均世举世无双,您是听您自己的……”
成均世还不甚满意,弓弩移下,再次对着婢女的眼睛:“那你……这个已经被废掉的宁王世,该怎么处理?”
婢女战战兢兢地看向宁王世,宁王世目光之中一片晦暗。他没想到成均为何变得如此暴戾冷血。
婢女咬了咬牙,狠狠心认定了这府里话事的人:“宁王世已被夺封号,如今就是个普通百姓,成均世心善,留个宁王世一个院,供他每日喝酒,流连青楼就是了。府里的事,不必宁王世操心。”
婢女完,已是满满一身汗。
老宁王摸着胡看儿跟孙之间的交锋,对孙的表现十分满意。
成均世又再比划了一下,终于把弓弩从婢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