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快走。”
“不,我不走,我不走!魏帝,魏帝是仁厚之君,与其逃走漂泊,我宁愿投降,既然魏帝能容汉帝活到今日,也必不会为难于我。”刘禅一番理论说来,却是打定了主意要留在下投降。
费祎怕是怎么也想不到,刘禅竟然会是这样的念头,,一时呆住了,怔怔地看着刘禅,“陛下难道就甘愿将大汉的天下拱手让给魏贼?”
“若不然呢?你们又不是相父,并无守退之策,如今成都已经被人打开了城门,天下之大,还有我们可以挡住大魏兵马进来的地方?”刘禅难得犀利地问话,费祎竟然一句都答不上来。
而蒋琬已经是面如死灰,“罢了,罢了,没想到先帝一生兴汉,丞相一生为复汉室,却遇上了这般一个君王,是我们无能啊!”
失望的泪水落下,蒋琬突然地拿过一旁的烛火往地上那么一扔,火势一下子就蔓延开了。
“蒋卿这是做甚?”刘禅一看着了火,不可置信地追了蒋琬。
“臣有负先帝之托,更负丞相临终之付,大汉即亡,臣便追随先帝与丞相去。”蒋琬冷着声与刘禅说着,上前捉住了刘禅,“陛下,陛下也随臣一道去吧,啊!”
“不,我不想死,我不想死,我不要跟你们一起去,不要!”刘禅叫蒋